close
那樣子的人或許一開始就不存在吧,而未來可能也不會存在。
我自律,不喜歡沉湎於酒精之中,偶爾碰酒精事物,也多半是為了什麼開心的事情慶祝,純粹助興用。
如果是獨自一人的時候,不會喝酒。兩個人的時候,就更不可能喝酒了。
真要說我認為喝酒有什麼意義的話,我覺得那就是可以讓我們有理由一句話都不用說地並肩橫躺看星星。
假如突然幼稚地對流星許願,你也不會笑我。
不管是這舉動本身來說很幼稚,或者本身與這樣子的舉動相當違和的我做出這樣的事來。
「你在搞笑嗎?」
我會說我只是在放鬆氣氛。你知道酒精能夠使人做出任何事情而被接受。
雖然我個人認為那一切都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藉酒裝瘋罷了。
但是我不想在你面前失態,所以儘管你是那唯一可以陪我半夜酒醉喝到即使到了底限全面吐實的人,我還是故作矜持地說,
「這不好吧。」
「你這個資優生......」你扔下空了的啤酒罐,一腳俐落地將它踩平,「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做這種事情簡直比寫日記剖白自己更恐怖,畢竟面對面的言語殺傷力可是很大的。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但是面對例外的你我還是在心裡推辭了。
我知道一旦我提出要求你會欣然答應,只可惜我永遠踏不出那一步。
我想,要是你的話,一定會說「你很無聊欸」然後笑著喝下好幾罐。
我怕破壞我們原有的平衡,至少讓我還可以在一旁數著空罐子佯怒地回罵你吧......結果就這樣日復一日我還是沒能對你藉酒坦承一切我想要說的話。
「 。」
文章標籤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