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迫切及渴望讓人陷落在亟欲翹掉一二三的課放十一天連假的自我痛苦中。
人怎麼會有什麼空閒的時候?忙裡偷閒或許比較有可能。
很多事情都不想要說出事實,所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原則快要根深蒂固,已經不想要去矯治,然而似乎不是個頂好的習慣。
要把一夜情的鬼故事寫成一篇古詩好麻煩,又要動腦想押韻。
結果我選了不是很浪漫的精怪色誘篇,要寫詭異的鱷魚色誘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白目男子。
然後我寫了四句就沒有靈感了所以就連FAMI通都沒有力氣拆開跑去看森博嗣的四季,就是「全部成為F」那種的。
桃小姐似乎很驚訝我竟然會看森博嗣那個筆調超日本人的書,不過這大概都要歸咎於我本來要買乙一的《夏天 煙火 我的屍體》結果不知道哪跟筋不對勁竟然拿了森博嗣的《四季-春》,只是一個是自己被殺另一個是殺了自己父母不過反正都有殺人情結所以沒差啦。
說到這個,我最近在看成英姝的老作品《人類不宜飛行》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被笑,我不知道這個書名的笑點到底在哪裡,不過內容還是很棒很荒謬很諷刺,現在想想《Elegy》還真是這幾部裡面感覺劇情最正常的一本了。
膝蓋的傷因為不斷的拉扯和摩擦感到又痛又癢。
懷念長褲所以就穿了長褲,跑去和老姊、姊夫唱好樂迪晚上去逛五分埔回家累個半死,隔天一大早爬起來回新莊陪外婆一起過生日,結果表哥竟然待在中興沒有回來讓我錯愕半天。
話說為了預防中興研究所考不上保險起見所以報了台大研究所是否有些本末倒置了些?耍威也不是這種耍法吧......。
因此我又陷入了最近都沒在念書的罪惡感之中。
應該要選擇一條平穩安全的路但是總是死性不改的想要壓縮一切集中在某一個點上然後一次全部釋放。
巨大的疲累變得難以在一時片刻痊癒。
呼吸時心臟疼痛的次數不明所以的增加了,一瞬間連話都說不太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之類的疑問都不再有而只是有著一下子就會過去的想法徘徊在腦中。
好久沒有好好的用鉛筆畫畫,手感什麼的都以與時間成反比的速度向後倒退。
既做不到修生養性,也做不到熱情奔放。
討厭早晨的到來,企求夜幕永遠的降下,那種拋到腦後的沉靜讓人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麼一點點的自己,但是很快的又隨著陽光出現而消失。
大家都笑著說以後要怎樣想如何的
每一張面孔上洋溢著顯見的歡愉與企盼
在這一段活著的時間裡
無法不期望著快樂長在悲傷遠離
然而過多的期望卻總是招來心灰意冷
於是消極的過日子
指望一生的快樂若能夠平均分攤
那麼天堂與地獄之間的距離才不會遙遠到令人心生畏懼
如果有一日倏乎地面臨天塌地裂
雙足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就不會顯得人是那樣一種諷刺的動物
如果指北針找不到北方,那麼它就是壞掉了。
- Mar 28 Sun 2010 17:41
枯草已綠在我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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